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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扈轻被威胁而妥协,恨而无奈,他却插不了手帮不上忙的时候,绢布做人的想法前所未有的强烈。
或者,不用做人,只要让他独立出来,让他变得比冰魔强大,做人做妖做魔,他都愿意!
内心煎熬,小火慢烧,有力气没处使,有郁气没法说。
他阴沉沉的盯着冰魔,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偏他不自知。
冰魔看见了,不由扯扯嘴角,亲自弯腰把他从草丛和泥土间拔出来,手指正好捏七寸。
他甩了甩,绢布不是真正的蛇,没有被捏七寸就浑身无力。他恶狠狠的缠住冰魔的手臂,绞杀。
冰魔简直莫名其妙,随便一撸就把他撸了下来,抖几圈:“你是一块布,不是杀器。”
布做的牙齿咬着他的虎口:我咬死你,我咬死你,我咬死你…
冰魔唔的一声,一手扶上下巴:“你这行径,是扈轻的内心投射,还是你自己的意思?若是你自己的意思,那就有意思了——一个有了自己思想的器灵,我是不是该代表天道消灭你?”
绢布松口,身体变得滑不留手,从冰魔手里逃脱飞到空中:“以为我怕你?这是扈轻的空间,你们的契约也制约你。”
冰魔吹吹手指:“她能奈我何。”
扈轻的声音飘荡过来:“小布,别和他纠缠,等以后。”
还是失智,她又不是龙霸天,竟然在势弱的时候当面放狠话。但凡是个正常的敌对,人家都得当场弄死她。
冰魔不是敌对,也不正常:“以后永远在以后,放句狠话都不会,你给个具体的日期呀。”
扈轻气到狞笑:“等我成神!”
呵呵,冰魔甩了袖子,那可有得等了,哦不,应该说,那能等到吗?
怂包。
异收拾得很快,三人用梯子下来,他一挥手,整座院子就飞起不断缩小,小到一枚棋子那般大,飞入袖中。
异将蜂巢给她:“你会做这个了吧?”
扈轻抱着蜂巢:“还差那么一点点。”
异笑笑,指头往她额间按去,扈轻不躲不避,任由那一点温度落在眉心,如温水加注,一道道讯息流向她的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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