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裸的束缚-《江湖之本阁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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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逸辰却站起来绕到她身后,伸出手从后面抱住她,白衣和她的紫衣交缠在一起。『『笔趣『『『阁Ww  W.『biqUwU.Cc将狄符再次塞回她手中,垂在她耳边低低说道:“若这权欲真能留住你,我愿意将这江湖都拱手送到你手中。”只怕,你到时,不会要。

    他几乎没有说过什么甜言蜜语,然而每一次说,偏生霸道令人心神激荡。

    醉曦凝眉,还是问出来:“你为什么要信我?”

    “呵呵呵呵,”低沉的笑意从耳边荡漾,若春风拂过绿水,蜿蜒包围那颗早已经沦陷的心。“因为是你。”

    她不解其意。

    也侧过脸示意他解释。身子一松,他放开禁锢直起腰来,“以前,有人对我说人这一辈子啊,短短不过数十载,若是只求功,只求利,身边连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岂不可悲?以前我不觉得,有和无差别不大,但是后来……”

    他敛眉,顿了顿,“后来我便知道,那个人说的是对的。大约是不想这辈子活得,像块冰像机器。”

    尾音掉落,似乎是长箭的尾羽在射中了目标后轻轻的颤动,附带着零落的寂寞,惆怅若秋叶。

    “你是在进行一场豪赌?”醉曦也站了起来,和他面对面,烛火里,两人的影子相距甚近,“赢了,你了无遗憾,输了,不过是重头再来。”

    她几乎是冷静接近于残忍地戳破了这个事实。

    南逸辰没有任何的一样,盯着她的眼睛颔,“我是想赌一次,赢了我笑傲群雄拥你入怀,输了,”宛若一声轻叹,“输了,不过是回到一开始的一无所有。所以并没有什么什么可怕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次,她从她深邃的眼里仿佛读到了悲哀和凄凉。深入骨髓,埋藏了二十年,如酵的酒,没有甘甜,没有清香,只感受到了一腔苦意。

    “我亲眼看过一个人压上她的所有去赌,落得最后家破人亡下场,那时候我就一遍一遍地问那个人,后不后悔?她永远都是一个答案:以后我就会知道。现在我仍旧不知道她的答案,只是,当面对你的时候,我就是想要不由自主地去赌一赌,不问缘由地去做。”

    醉曦默然,不问缘由?他可以不问缘由地去豪赌一场,偏偏不愿意不问缘由地去相信一场。不过这可以理解,就像她自己也是一样的,坦诚所有地相信,也做不到那地步,更何况是生性多疑的他?

    摩挲着手里的凉玉,她雅然一笑,上前抱住他,“算了,我陪你赌吧,放心,我不会让你输的。”

    南逸辰紧紧回抱住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意绽放,势在必得,笃定而占有。

    睿智如她,肯定是知道他的目的的,没有安全感,不敢轻易许诺,不用什么利剑试探,也不用阴谋令她深陷,就是明明白白的将权力交给她,束缚她,留住她,就算是留下来的贪欲贪念也好,就是容不得人有抽身离开的可能性。

    这样的**裸,也是这样的小心翼翼。

    …………

    …………

    大年初一。

    碧琪推开门,猫着腰悄悄地往里面走,心里打定了主意,若是看到两个人或者有什么不该看到的,就又悄悄地回来。

    “你在做贼么?”

    “呃呃,原来是阁主啊,呵呵,阁主这么早就起来了。”这样一说就往后面一看,没有人?猛地大呼一口气,幸好没在。

    醉曦知道她脑袋里的小九九,也不拆穿,然而有些人就是长了一只眼将它放在身上好看做装饰用,“阁主,宫主昨夜来了吧?”

    因为是刚刚起床,她青丝如瀑随意披在身后,弯腰时锦缎般的墨也滑落胸前,将梳子扔到碧琪手中,警告道:“碧琪,扔掉的脑袋偶尔放在脖子上,也是可以用一用的。”

    “呃,嘻嘻,嘻嘻。”她干笑,尴尬得几欲羞死,“那个,”捏了捏梳子,“属下给阁主梳妆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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