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容长安你学坏了!-《相公,本王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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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刚才引你过来的那只白狐啊。”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殷九尧警惕地看着美人,她从不信这世上有妖魔鬼怪,若有,也定然是人在作祟。

    “你两次诱我来此,到底想要做什么?”殷九尧站在美人的安全距离之外,负手而立。

    “呵呵,你的问题问得真是好天真啊。”美人掩口轻笑,修长纤细如葱白的手上,鲜红如血的蔻丹涂在指甲上,美艳妖娆。

    “我将你诱到此处,当然是我为了……杀了你!”美人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眼里闪出阴厉,她突然从榻上飞身而起,拖着长长的银色锦袍,瞬间便移到了殷九尧近前。

    度之快,即使是始终有准备的殷九尧,竟然仍旧是被吓了一跳。

    那美人的动作灵活、机敏,一招一式都是老道的经验。殷九尧除了起初猝不及防地被美人吓了一跳,使得自己暂时落于下风,后面却始终都是不疾不徐。她进退有度,收放有道,绝无半点慌乱之意。即使她已经落于下风。

    只是那美人的度却实在是太快了,她的长指就是她的武器,殷九尧甚至能看清,月光下那漂亮尖利的指甲上淬着的淡淡银色寒光。那是不属于任何匕的武器。

    美人似乎没想到殷九尧竟然能够接得住她这么多招,而且从最初的落于下风到逐渐地和她打了平手。美人顿时知道自己轻敌。然,她度奇快,几乎瞬间就调整好了自己,她五指呈爪,虚晃一招,忽然就将手指向着殷九尧的心口抓去!

    那一瞬间,殷九尧仿佛看到美人眼中泛起了血色。

    就在这一刻,殷九尧身子一拧,左手顿时红光乍现,纤细如针的刀丝瞬间向着美人脖颈划过。

    美人也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她攻击的手不情愿地顿住,身子向后一撤。

    然,即使如此,殷九尧的胸前还是多了五个血窟窿。而美人的脖颈,也渗出一道洇红的血迹。

    “果然是个阴险狡诈的贱人!”看到自己受伤,美人瞬间恼羞成怒,漂亮的脸狰狞起来,而她脖子上的皮肤,竟然也以肉眼可见的度,枯萎下去。

    殷九尧诧异地看着她这一变化,然而胸前的一阵剧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她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花上,她未曾注意。

    她只是看着美人,冷笑一声,“你果然是人。”

    那美人的脸色早在摸到自己脖颈上的伤口之后就逐渐地变得惶恐狰狞,听到殷九尧这样说,她突然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愚蠢的人类,妄图看清我。你还不够资格。”

    话落,殷九尧竟然觉得昨日那种黑暗再次铺天盖地而来。

    看着她倒在了花丛间,美人脸上的冷笑便更甚。

    而一旁,从她的身后,忽然走出了一个面上戴着金色面具,形容猥琐的老头儿。

    他嘿嘿一笑,“这丫头的武功还真是不错。竟然能将你伤到。”

    “不过就是个蠢丫头罢了。”美人冷哼一声。

    老头儿却不理会她的话,兀自走到殷九尧面前,他蹲下身子,待看到殷九尧身下的花时,眼睛一亮。他大笑道,“果然!果然是这样!”

    美人冷冷地将目光投过去,只见那几朵刚刚被殷九尧的血沾染的淡黄色鸢尾花,已然慢慢地变成了红色。

    ……

    殷九尧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她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自己身上的伤。然而奇怪的是,她的身上却并没有任何伤口。

    唯一与昨晚不同的是,她的外袍不见了。她穿着里衣,浑身完好无损。

    可是昨晚,那明明不是梦。

    可事实却在告诉她。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梦。

    殷九尧醒得不算晚,她起床穿好了衣服,心中疑虑,便去了容长安那里。她想要再详细地问问他,苏新柔的事情,以及雪见铃兰究竟是怎样一种植物。

    极其少见的,殷九尧去的时候,容长安还没醒。他平日里浅眠,稍有动静就会醒过来,但是今天,殷九尧推了他几下,他才睁开了眼睛。

    “长安?”殷九尧担忧地看着他。

    “阿九,你来了?”容长安俊颜上露出笑意,温润如初。

    “长安是做梦了吗?怎么睡得这么沉?”

    “没有。相反我今日倒是睡得极好。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过了。”容长安坐起来,殷九尧端详着他,确实是精神抖索。

    “你呢,睡得好不好,昨夜有没有又做梦?”长安问道。

    殷九尧点了点头,她神色严肃地道,“长安,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长安望定她的眼睛,十分深情,“爱过。”

    殷九尧嘴角一抽,“……”容长安你学坏了!

    ……

    殷九尧又和容长安详细地了解了雪见铃兰的特性以及关于苏新柔的一些事情。

    只是并没有什么新的收货。用过了早膳,闲来无事,容长安问黑衣人要了笔墨纸砚,在屋里练字。

    殷九尧则又溜达去了膳房,影昨天下午不知从何处给她弄来了一身黑衣。正是黑衣人身上穿的那一种。

    于是殷九尧就穿上了衣服,趁着黑衣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按着昨夜的路线又走了一遍。只是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这一次她走到的尽头,并不是膳房了,而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一个空荡荡的房间。

    殷九尧她在周围转悠了足足一个时辰,最后转悠累了,见这屋子是空屋,就找了个隐秘的角落坐着歇脚。

    没过一会,屋外传来四道脚步声,一道男声低低地响起,“这是老尊主要的血羹,你尽快送过去。”

    “属下知道,马上去办。”

    殷九尧躲在暗处,不由得挑了挑眉,原来那老头儿就在这无极宫之中。心念一动,殷九尧悄无声息地尾随在那接过了汤羹的黑衣人身后,仿若幽魂。

    而这一段路,简直是天助她也,竟然没有任何守卫。

    那守卫一直不知道身后有殷九尧跟着,他径自沿着曲折的小路往前走,殷九尧现只要遇到岔路,他就会走最右边的一条。而这一条路的岔路,多得两只手都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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