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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很头疼了。

    按理来说，物质宇宙的一切，都是源自宇宙意识的观察产生。

    但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状态，而李子木现在的观察，则相当于是二次创造。

    总之，这种无法回避的观察效应，让他对微观世界的研究，进展的并不顺利。

    虽然，观察者效应，本就是让意识世界和物质世界紧密相连的因素罢了。

    他继续学习着，观察着。

    作为宇宙意识，他本该拥有掌控宇宙内一切因果万物的本能。

    但作为人类意识，他属于宇宙意识的本能，却被他的主观理性掩盖了。

    而学习，便是让他重新领悟本就属于自己的力量的过程。

    他在不断地成长着。

    而在宇宙之中，万物生灵亦是如此。

    宇宙深空之中，两个人类身影，正在虚空背景之下，快速飞过。

    跃迁飞行，借助宇宙空间结构，进入特殊的亚空间，在不受物质宇宙绝大部分力量干扰阻碍的情况下，以超光速状态飞行。

    这种搁在科技文明中都算相当深度的技术，对于超凡军团的成员来说，却也不过是从神恩学院得来的一项福利而已。

    “还要多久？”

    “快了，十分钟。”

    意识沟通不受空间状态的限制，牧云和西萨简单的交流过后，继续朝着预定的目标位置前进。

    很快，一个仅有两颗行星的恒星系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两颗行星公用同一个轨道，赫然正是李子木曾经降临过的那个星系。

    其中一颗颜色鲜艳的星球，熔岩火山喷涌，被李子木命名为滚石星球。

    而另一颗，母种星球，此刻，却早已变了模样。

    “……”

    两人在这颗星球外脱离了跃迁状态，相视无言。

    随着传奇生命开始不断融合维持自身生命存在的种种规则烙印，便愈加拥有了各种超越寻常生命想象的超自然能力。

    飞行、辟谷、肉身穿越宇宙。

    意志之力激活规则烙印，几乎可以代替物质宇宙对他们施加的各种限制。

    若是完全融合自身所有规则烙印，晋级圣域，那更是有了初步脱离宇宙的资格。

    此时的西萨和牧云二人，虽还远未到晋级圣域的程度，却也早非初入传奇时，无限茫然的状态了。

    但他们仍然没有想到，这次的任务目标，竟完全不是他们最初了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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