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决定要管这个“采花大盗江飞花”的事情之后,姜离便坐到隔壁桌那边去打探消息。 隔壁桌的两人看他长得清隽俊美,一副书生模样,倒也没有防着他,还细细和他说了一些关于江飞花的事情。 在鑫城县里,很多人都知道这个采花大盗,因为他手上沾了这里好几条年轻姑娘的性命。这个江飞花,不止采花,还采命,被他侮辱过的姑娘家,不是不堪受辱事后一死了之,就是被他玩虐致死。 每次出事,鑫城的县令官都派了不少官兵想要逮捕他,但是此人武功高强,每次官兵不仅无功而返,还损失惨重。 半年前,这个江飞花又侮辱了城西一家小包子铺老板的女儿,令其自杀身亡。 那位姑娘家不过十五岁的年龄,母亲早逝,和父亲两人靠包子铺营生,姑娘和对门的纸张铺家的儿子有娃娃亲,只等她满十六岁便成亲,然而江飞花的出现却毁了这姑娘的一生。 在被江飞花侮辱之后,姑娘失去了清白,未婚夫一家上门退了亲,姑娘一头撞死在门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亲在料理完女儿的后事之后,也卧病在床,没有半个月便跟着去了。 除了这个姑娘之外,还有其他好几个姑娘受害,如今这个江飞花又将魔爪伸向了钱员外家的小女儿。 那位老钟说到这里,恨恨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此人丧尽天良,打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只可惜他武功高强,县令大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另一名年轻也跟着怒骂了几句,两人都是普通人家,虽然对这个江飞花所行之事恨极,却也无可奈何。 姜离只是从他们口中听闻这个江飞花的事迹而已,眉头便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如老钟所说,这个人实在是丧尽天良,打下十八层地狱也是罪有应得! 姜离谢过两人,又回到旁边的桌子坐下,低声问玄青:“小师傅,你都听到了吧?这个江飞花实在恶毒,竟然害死这么多无辜性命。” 玄青耳力十分好,姜离刚才过去打听的时候,三人之间的对话他一字不漏地听完了,此人确实罪大恶极,不宜留他性命,以免还有人继续受害。 “小师傅,我听说此人武功极好,之前县衙出动了好几十官的兵围捕都抓不到他,你可有把握?你和他谁厉害?”姜离问道,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知道玄青武功非常厉害,但是具体厉害到什么程度,他也不清楚。 玄青淡淡道:“未见其人,不予评论。” “也是。”姜离点点头,端起茶来喝,琢磨着要制订个合适的计划才行。 玄青看到他皱着眉头,以为他在担心,又道:“不必多想,原地打死就好。” 简单粗暴的一句“原地打死”,让姜离直接一口茶喷出去,差点喷在玄青的脸上,幸好玄青反应迅速,及时侧身躲开的他的“突袭”。 “抱歉抱歉。”姜离放下茶杯,“没弄到你身上吧?” 玄青摇摇头,总感觉这个情景在何时曾经发生过,一时之间却无从想起,只能作罢。 喝完壶里的茶之后,姜离和玄青便离开了客栈。 两人没有按之前的打算去四处逛逛,在门口找路人问了去钱员外家的地址之后,便直奔过去。 也许是出了江飞花这事的原因,虽然是大白天,但是钱员外家的门也是紧紧关着,不仅如此,门外还有好几个身形强壮的家丁的把守着。 姜离上前向其中一人问了好,说:“这位大哥,我和朋友途径贵地,听闻钱员外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好人,我们非常敬仰他的为人,特地上门来拜访,烦请您通传一声。” 对方并未前去通传,而是站在原地不动,面色冷漠地说:“我家老爷吩咐了,今天不见客,先生还是请回吧。” 在这个时代里,书生多数被称为先生,属于敬称的一种。 这个家丁虽然面色冷漠,但是言语上倒还算是尊重,不像是一般有钱人家那样用鼻孔看人。 钱员外不见客的原因姜离也猜到了,所以对于家丁冷淡的态度也不在意,而是指了指不远处等候自己的玄青,压低了点声音对家丁说:“我这位兄弟是楠竹山来的高僧,身手十分了得,我们也知道钱员外不见客的原因,此番前来正是为了替钱员外解决烦恼。” 家丁闻言,狐疑地看了玄青一眼,只见他一身白袍,负手而立,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却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避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