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是,月丞相知法犯法,不顾臣的劝阻硬要开仓放粮!陛下,那些吃了您粮食的人可都是没干完活的刁民啊!怎么能将皇家天恩赏赐给那群人呢?这岂不是知法犯法,将陛下您的颜面拉在地上踩踏?” “放肆——”高总管捏着嗓子喝止,“你个小小的重工官居然敢妄议陛下,该当何罪?” 重工官连连磕头:“冤枉啊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臣并非不敬陛下,正是臣对陛下的忠心不二,才促使臣冒死进言!” 高总管低头,赔着笑脸去问:“陛下,您看呢?” “行了行了,别来那一套,烦的很!”皇帝随手一指月缨缨,“你!想要什么死法?” “臣不认为臣有罪,臣不愿死。” “哦?”皇帝象征性地笑了下,“以往的丞相犯错,要么跪地求饶,要么宁死不屈,怎么到了你这儿,反应就这么淡呢?” 他回头昵了眼高总管,拧着眉表达不满。 高总管意会,直起身子大喝道:“大胆!安敢不跪?御林军何在?给我将人拿下!” “慢着!” 月缨缨不疾不徐地走到朝堂中间,冲皇帝拜了一拜:“陛下,臣不跪是因为臣无错,无错为何要跪?” 高总管代为回答:“你蔑视君上,还不算无错?” “无错!因为臣问心无愧,并无有半分不敬君上之行。” “私自开仓放粮、还命人扒了重工官的乌纱帽,这难道不是你干的?” “是,又不是。”月缨缨转身指着地上跪着的重工官,“他没戴帽子,是因为臣当时也未戴帽子,既然我二人都未戴乌纱帽,那就表明是在行官职以外的私事,难道这也不允许吗?又何来毁陛下颜面一说?” “哦?”皇帝挑眉,“一人不戴和两人不戴确实能分为两种意思来看,可你开仓放粮又怎么说?” 月缨缨道:“回陛下,臣是看百姓们都快饿死了,把粮食佘给他们的!” “佘?”重工官大声反驳,“丞相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的是奉陛下旨意,代为处理重工官不查一事,敢问,陛下何时有下旨意?” “重工官好生糊涂!难道当本官的丞相之位是摆设吗?!” 重工官一愣。 它、它确实是摆设啊! 但是,这似乎又不是能说出来的。 重工官只好看向皇帝,皇帝看向高总管,高总管捏着嗓子就是大喝:“大胆!即便如此,你也应该先启禀陛下才是!” “当时情况紧急,已容不得臣再犹豫了!倒是重工官,如果不是他劳役百姓过度,怎么会让百姓们濒临饿死?” 重工官道:“那些人自己没干完活,按照律法就是没吃的!这是朝廷的旨意!” 皇帝也一副同意的表情。 谁知月缨缨接着话茬技术就说:“律法上明明只有为建墙制定的规矩,哪有专门写着,不给百姓饭吃的?陛下明明下的旨意是,叫你们这些重工官好生建墙,给不给百姓饭吃是你们在后天自己定下来的!不算陛下旨意。” 皇帝摸着下巴想了一阵:“朕好像的确没说,不干活没吃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