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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被骂成那个样子了，你还让她去。”

    “栖栖本来就不会玩，你非要逼她干什么。”

    ……

    白清欢转了转笔，看着自己的手机。

    “不是我要让她去，是温总让她去的。”

    然后，下一秒，电话就被挂了

    ——

    温舟山正在开会，会议室的气氛异常凝重。

    大家都不敢出声。

    看着温舟山起身去接电话，一个个的都松了一口气。

    甚至都想给打电话的人，跪下磕头。

    要不是这坚持不懈的电话，怕是他们现在一个个都玩完了。

    温舟山不耐烦的喂了一声。

    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一顿骂。

    听着对面的声音。

    温舟山揉了揉太阳穴。

    看着身后的助理，一个眼神，然后自己消失在会议室门口。

    到了办公室，温舟山松了松领结，摘下金丝眼镜，盯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手机。

    头更加疼了。

    “黎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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