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留针一刻钟,秦流西起了针,看向滕昭:“把睡圣散给他喝了。” 滕昭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取了杯倒了一点进去,再以水化了,送到杜冕嘴边。 “这是?” “好东西,喝了吧。” 杜冕就着他的手把那水喝了下去,又苦又涩,神特么好东西。 咚。 他眼一闭,睡死在床上。 瓦松一惊:“少观主,这……” “没事,昏睡过去好干活。”秦流西脸上神色不改:“他会感激我的。” 她走到一边,仔细净手,滕昭则把刀具等物放进大瓷盘里用烈酒泡过消毒,再一一以棉布拭干放好,金疮药,也早已拿出来了。 秦流西把三角布巾蒙在半脸,首先处理的是那位于腹部的大伤,此处伤口翻卷,皮肉溃烂,因为用药使得那口子更为狰狞,脓血触目惊心。 她取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的划破那已经牵连一块的伤口。 噗嗤。 脓血被划破,有几滴溅到了她围着口鼻的布巾上晕开,有两滴却是落在她的额头上。 瓦松下意识地看向昏睡的主子,他就跟死了一样,一点知觉都没有。 他赶紧看向胸口处,看主子胸膛微微上下起伏,才松了一口气。 还是活的。 瓦松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再看向秦流西的动作,划破伤口,刀剔腐肉,一时用刀刮不了的,用剪子剪,钩子钩开伤口,一点点的清理腐肉,一路往伤口下方,像是挖了一个血洞。 瓦松浑身直哆嗦。 主子确实是要感激她的,要是这么看着,别说感受疼痛了,光是看这画面,得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 秦流西心无旁鹜,专注手上的动作,也没说话,只除了让递干净棉布和药物。 这剔除腐肉也不是随意而为,要是伤口深了,还得注意避开血管,不然这割断了弄个大出血就完犊子了,所以不能疏忽。 脓血被一点点的清理,已经溃烂的腐肉被刮除,落在一个小瓷碗里,渗了血的棉布一条又一条的扔在水盆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