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流西一时站在院子中没动,直到屋内有人走出来,见到她时大惊,想尖叫,但嘴里却没发出什么声音,是个哑的? 她走上前,那穿着厚袄裙,梳着一条大辫子盘在头上的姑娘也看清了她,眨了眨眼,嘴巴微张,比了比手。 大小姐? 她应该是表达这个意思吧,秦流西猜的。 “我是秦流西。” 姑娘眼神立即发生变化,向她屈膝行了一个大礼,看她衣着单薄,又看雪还下着,连忙去拉她,又觉得造次,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屋内,最后又指了院子外面。 不会说话,也是麻烦。 秦流西走进屋,看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点着几盏油灯,没有一丝陈旧的味儿,反而有一丝冷香味。 她看一眼南窗位置,那窗台上放着一个陶罐,里面插着几支或红或粉的腊梅,正绽放着,清冷高洁。 估计是王氏特意派了这哑女在这守着,不至于使这个院子长期丢空失人气,添人还添了植被,还有茶点果子,亮着灯。 只待伊人归。 秦流西细长的指尖点了一下那花骨朵,心里有一丝暖流淌过。 身后有热能涌过来,秦流西下意识地一避,转身,见哑女手里拿着一件厚重的大氅张开着要往她身上披。 见秦流西避开,她啊的张口,指了指她,又扬了扬大氅,还做了个冷得哆嗦的姿势。 秦流西被逗笑了:“不用,我不冷。”顿了顿,又问:“你叫什么?” 哑女放下大氅,从一个桌子上拿来一张纸,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一个朱字。 “你叫阿朱么?” 阿朱连连点头。 秦流西伸手,拿过她的手,双指搭了上去,扶了一下脉,随后又松开,又让她张口看了一下,问她:“你想说话么?” 阿朱一怔,她能说话? 秦流西看着她黑溜溜的大眼睛,莫名觉得这眉眼熟悉,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道:“我能让你说话。” 也不是先天哑,应该是后天导致,误吃了什么带毒的药草,才导致喉咙声带受损。 阿朱愣了愣,随即噗通地跪了下来,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她,疯狂点头。 这眼神,像看她敬爱且崇拜的神! 秦流西避开了,说道:“起来吧,之后我再给你治。” 阿朱十分听话,站了起来,又走到桌边,摸了摸茶壶,壶身还热着,便倒了一杯茶,捧了过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