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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次会见面的日子，则是佩佩的忌日。

    聂季朗会邀请乔以笙一起去拜祭佩佩。

    老一辈的恩怨中，独独佩佩是最无辜的。佩佩可以算是聂鼎和陆清儒两个男人之间交锋的牺牲品。所以乔以笙是愿意祭拜佩佩的，祭拜这个她素未谋面的亲奶奶。

    带着乔敬启的那一份，一同祭拜。

    属于佩佩的那栋老房子，所有权落在乔以笙手里两年了，乔以笙之前还评价旧房改造的设计方案拿了那个新人奖。但乔以笙还是觉得，如果可以，让老房子就一直保持原貌，挺好的。

    直至今年才不得不开始对它动工，因为这栋危房已经彻底熬不住了。

    既然侵蚀的岁月无法令它保持原貌，乔以笙也不能眼睁睁任由它坍塌变成废墟，所以让这栋老房子成为她的设计c组成立之后的第一个项目。

    时间毕竟又过去了两年，一些数据又有所刷新，乔以笙这个设计师也比两年前更为成熟，同时产生了一点新的想法，故而两年前的设计方案又添加了些许变动。

    正式动工那天，乔以笙问过聂季朗要不要去看看佩佩那栋老房子的最后一眼。聂季朗说不用。

    如今在大炮和阿苓的婚礼上，乔以笙今年第三次见到聂季朗。

    说起来，今年年初春节的正月那几天，聂季朗推迟了和乔以笙见面的时间。乔以笙猜测聂季朗是去米国那边给耽误了——通过欧鸥，乔以笙得知国内正月那几天的米国首都，连续下了好几天的大雪，影响了航班，欧鸥连出差都飞不了。

    当然，只是乔以笙的猜测，乔以笙并没有亲自问聂季朗确认过。她和聂季朗的话题里也从来不会谈及欧鸥。

    大炮和阿苓办的是正宗的中式婚礼，到处是喜庆的红，大炮穿的都是褂子。

    长辈的位置，阿苓和阿德都给聂季朗。对于阿苓和阿德这对无父无母的兄妹来讲，聂季朗完全可以说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聂季朗则把位置给阿德。阿德是阿苓的哥哥，才是阿苓最亲近的人。阿德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而大炮那边，长辈的位置放的则是牛奶奶的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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